恩怨,此时都不是该计较的时候。
宋平清指尖轻扣桌面,面上带着一缕似有似无的笑意:“看来这位乙方和我的家属有些恩怨。”
连名字也懒怠称呼,直接喊乙方。
“你这样的态度我很不满意啊。”
宋平清嗤笑一声,笑容加深些许却明显未达眼底:“哎——不是我多虑,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为了这些恩怨在我的设施上动手脚啊。”
她喊她“我的家属”。
对面商仁宇的脸色有多难看,慕容雪的心跳就有多欢喜。
她曾经的确以为只要把宋平清关起来,就能让宋平清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并且迟早会发现并回应她的爱意。
但去年短短二十多天的实验,慕容雪就知道这方法完全不适用于她们的生活状态。
宋平清是个在任何环境里都能找到良好生活状态的人。
“我和雪董之间确实有一些误会。”
慕容雪正遐想间,对面的商仁宇已然起身,给自己倒满了整整一酒盅的白酒,走到两人面前。
微微躬身,做出一副十足十要敬酒赔罪的样子。
“是我做的不好,给雪董和雪董家属赔罪。”
商人重利,别看宋平清和慕容雪在人前一唱一和地下了他的面子,可一旦关系到家里的项目,关系到了切实能进兜里的钱,这种人低头低得比谁都快。
“还望雪董家属不计前嫌,看在大家是校友的份儿上饶我一次。”
宋平清没说话,只看向慕容雪,用眼神征求慕容雪的意见。
看着商仁宇这副样子,慕容雪随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然后看他一眼。
她曾经还真觉得把人关起来管教成金丝雀很厉害,但现在只会觉得面前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慕容雪斟酌来去,最终也只能勉强做到把宋平清关在庄园里,连收走宋平清的手机让她和外界断联都做不到。
那些人怎么就能做到把他们爱的人关起来呢?
他们是怎么舍得的呢?
商仁宇自然能看懂慕容雪目光之下的不屑,只是关乎到钱财收益,终究还是为了保全项目将酒盅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