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包括预算的。
说完就走了，留下一个非常潇洒的背影，以及面面相觑的四人。
啊？？？这就走了？
虚假的离开原因：听烦了。
真实的离开原因：下了早八第二节没课的慕容雪已经到办公室了。
离开了会议室的宋平清直奔慕容雪那儿。
只是这回进了办公室之后，宋平清没立刻跑去“逗猫”，而是改站在鱼缸面前逗鱼了。
一边逗鱼还一边嘴巴不停地在那叭叭：“不是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产业就是难收拾，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这还是赵磊前几年帮着盯过的。”
“真不知道我爸妈当年接手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那会儿大概率是比现在还要难的。
慕容雪只觉得有只蚊子在自己耳边“嗡嗡嗡嗡”，“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看着宋平清，语气不善：“你怎么一来我这就跑去逗鱼？”
慕容雪：我下了早八就赶过来找她，难道就是为了看她在我的办公室里逗鱼吗？
“你要真是喜欢这鱼缸，我让人给你办公室也装一个。”
“省的你还要专门跑到我的办公室里来逗鱼。”
慕容雪这话说到最后，语气里已经有了藏不住的“杀意”，宋平清的背上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扭头去看她时，就见她满眼幽怨。
好吧，其实并没有满眼幽怨，只是哪怕慕容雪身上哪怕只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情绪流露，放在宋平清眼里那就是情绪拉满了。
宋平清轻咳两声：“我前不久收到了一份警告。”
慕容雪早把一周前的事抛在脑后了，乍然听到宋平清提起什么警告，只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