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嗜好时，我真的很难找到花钱的渠道。
就算想玩个游戏，嘿，都是自己的产业。
无奈之下，宋平清只能学着前世某东来超市的样子，选择把员工福利做到极致，让员工替她花钱。
问就是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出息。”慕容雪点了一下她的脑袋，“整天就这点小心思，你就不能把这当成猎头费吗？”
猎头费这种东西，要么是年薪的百分之二十到三十五，要么是月薪的四倍。
拿马珥邰和井文举例子，她们两个被慕容家送到宋平清身边时，一个年薪二百万，一个年薪三百万，两人的猎头费加在一起是一百五十万。
人是慕容家挖的，账是宋平清结的，所以宋平清对猎头费的多少还算有些概念。
“那我真得擦亮眼睛，好好挑几个潜力股出来。”
追求不了马珥邰和井文那样的质量，至少也要在数量上取胜。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电梯方向走。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响起。
“等我一下！”
宋平清手比脑子快，伸手就拦到了电梯门缝里。
慕容雪背上的汗毛“噌”一下就全竖起来了，见电梯门没关上，也没碰到宋平清的手，这才瞪她一眼，语气非常不好：
“别人的事情，你这么配合干什么？也不怕把你的手给夹了。”
宋平清讪笑两声：“夹了就是电梯程序的问题，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闻灼赶紧进来，结果进电梯就挨了慕容雪一记眼刀。
闻灼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嗨？下午好啊姐姐们。”
而后抓紧时间把房卡刷了，别坐过了楼层。
不管是为着以后的支持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成年后的闻灼依旧不改茶艺大师的本色，这让宋平清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你还笑呢？！”慕容雪的“老虎钳”瞬间出动。
宋平清立刻认怂：“错了错了，别掐了。”
闻灼：我站这真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