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儿子差点死在都斗武台上的那一刻就连自己都瞬间停止了呼吸,脑子一黑差点就要昏过去!
他接受不了自己培养了十四年的儿子在斗武台上连十四分钟都没撑下去。
那股寒意直到现在还在自己的天灵内不断冲撞,不曾有些许消散的意思。
这全是因为他们这些当父母的人知道,从儿子踏上这条路开始,那些普通人一生都难以遇到的灾难将会像每天吃喝拉撒一样的频率出现在他们的人生中。
这次挺过来了,那
下次呢?
下下次呢?
他们看到的永远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画面,只是能晚多久的区别罢了。
这也是那股在天灵内不断冲撞的寒意久久不曾消散的缘由吧。
想到这里,胡父放弃了在心里准备了半天的拙劣言辞,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老婆,一言不发。
就这么看着电视机上的钟表像是丧钟一样
一点一点的拨动着时间。
同样的画面也发生在宋欣悦的徐愿的家里。
徐建国看了看钟表,又看了看手中徐愿儿时的相片,重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哎”
游行队伍在被遣散前提出的诉求没能被满足,他们最终还是没能见到秦志怀这位府长。
他们当然见不到了,因为秦志怀本人现在并不在陕府境内。
在嶷山不知等了多久的秦志怀终于在此刻等到了他的客人。
噼啪。
在秦志怀再度放下手中一饮而尽的酸梅汤时,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道魁梧的身躯出现在了茶桌对面,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椅子上。
只见他伸手拨开了那一直重新熬沏,冒着香气的茗茶,用两根粗大的手指捏住了和秦志怀手中一样的酸梅汤一口饮尽,发出了一声爽快的感叹。
“哈!”
“小陈的方子还是够味!”
看见来人的瞬间,秦志怀立刻规规矩矩的站起身子,弯腰作了一揖,恭恭敬敬地开口说道。
“见过前辈!”
说罢,秦志怀偷偷的瞄了对方一眼,发现来人和自己多年前的印象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