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赚大了，赵清泉明显在帮助自己。
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万分感谢。”
表示感谢的同时，也默认了赵清泉的处理方式。
不管长官什么态度，自己该说的一定要说。
赵清泉挥了挥手，没说什么，但嘴上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的能力很优秀，头脑也不错。”
“这也是我欣赏你原因。”
“但是底子太差了。”
徐愿轻轻点头，这几天的经历历历在目，他对自己的认知也有了不少的改观，从某一方面上和赵清泉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给你的建议是。”
“跟着其他教官们好好学习，打好基础。”
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用这里汲取一切你能汲取的养分，我喜欢聪明人。”
“但不喜欢聪明过头的人，明白吗？”
徐愿再次头颅轻点。
“资源方面，缺什么补什么。”
“不管要做什么事情，都要靠自身掌握的力量。”
“而力量的来源正是你自身的修为境界。”
说着，赵清泉拿起了之前煮茶的茶壶。
“你现在就像我手中的茶壶。”
“空有精美的外表，让人爱不释手。”
“但实际上呢？”
说到这里，赵清泉不再说话，只是将茶壶侧转，任由那价值千金的天心茶水从壶嘴流下。
很快，茶水流失殆尽，水流与茶台碰撞的声音消失不见，壶嘴滴了几滴仅存的茶水后，彻底干涸。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注视完茶水流逝的全部过程。
直到结束，两人双目对视。
“里面的存货少得可怜。”
赵清泉放下茶壶，抬起头发现徐愿依然紧盯着自己，笑着开口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说它像什么呢？”
徐愿没有迟疑，直接回答道。
“玩具。”
听到徐愿的答案，赵清泉只是笑了笑，没有评价答案的正确与否。
既然当事人已经明白了，有些话就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