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
墨工们得了墨水这么一个有新意的项目,各种忙得飞起。
那一边。
军事学堂学生们的入学考试,已经到了第二天。
昨日的一百里急行军,生生跑吐了五十好几人,但最后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到了今天早上。
不得了了!
四肢就像是买来的一样。
和原装的身体,不配套!
只可惜在这个地界儿上,哭爹喊娘都无人理!
好不容易坚持到第二个临时营地,就有五十几个地方布政司走后门的学生申请退出。
他们全都是痛苦面具脸: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两天已经是极限了,要不是怕半路上没有补给,这个营地都走不到!”
“退学,我要退学!谁爱上这个学谁去上!反正我是上不了一点的!”
“”
商都来的纨绔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就盼着有人第一个宣布放弃,他们也好跟个风。
反正打死也不愿意当第一个逃兵。
关西的一千人默默的看着,五十几个这么轻易就放弃入学资格的菜鸡,心中一阵鄙夷。
同时也为留在和平关候补的小伙伴们高兴。
还巴不得剩下的一千多人,全都放弃才好!
似乎才刚合上眼,转头又到了天明。
入学考试第三天,肌肉的酸痛指数几乎到达了人体承受的极限点。
今日的天仿佛应和着学生们的心情,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风雪交加。
行走愈发艰难。
才出发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三百多人落在了大部队的后面。
走着,走着,他们就听到了一阵驼铃声。
一辆移动房车从后面经过。
车厢窗户推开,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从车内探出了脑袋来:
“小伙子,这里离哈密城还有七百多里呢,你们要是走不动可千万甭逞强!吱一声,叔的驼车空间大,挤一挤,最少能载二十人!”
累成死狗状的学生们看见这庞然大物,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