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挺得笔直。
在王主管、余主管、唐主管跟前忍不住得意:
“大将军点名要吃老婆子养的猪哩!我们今年拢共要杀了一千头年猪,前几天是第一波,明日再杀两百头。
哎,你们是没看见啊,那些没抢到肉的人家,孩子们都被隔壁的肉香馋哭了。”
其余三人,齐齐翻白眼。
王主管是有资本和养猪场叫板的,她底气十足:
“你少得意!我们鸡舍这大半年已经孵出了两万多只小鸡!最早孵化的一批,母鸡已经开始下蛋。
三千多只公鸡被卫所采购去当年货了!老婆子今年光孵鸡的奖金,就拿了一百两银。”
余主管毫不示弱:
“我们鸭舍也不差!有五千多只公鸭,年后就能开卖。甘露川可真是块风水宝地啊,我们的母鸭在巴蜀的时候,一年能下一百八十个蛋都算是勤快的了。来了这里后,平均每月能下二十个蛋!至于你们两个提到的奖金,咱也不比你们拿得少!”
唐主管斜倪着前面三个老姐们:
“唉哟,比不了,比不了!大鹅这种家禽啊,一年就春秋两季才下蛋。今年秋,咱鹅舍的五百只母鹅平均每只下了六十颗鹅蛋。
但公鹅争气啊,四五个月就长到了十来斤重!今年甘露川卫所的年夜饭,就有我们的铁锅炖大鹅!
哼,我三千八百只鹅在手,奖金也有一百两!”
说到奖金,千言万语都不足形容四个主管心情的激动。
大半年下来,每个圈舍都出师了四五个徒弟。
这就意味着,四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纯收入超过了一百四五十两银。
虽然,明年她们只能拿管理工资加带徒奖。
但就这一年的收益,都能顶得上雍泰朝大半以上的家庭存款了。
如今这这个老太太的精神面貌,和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眉眼舒展,自信从容,昂首挺胸。
高昂着头的,远不止养殖场的这四个主管。
离甘露川新城二十几里路的望乡村村长,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一年一度的大评比了。
甘露川有十个移民村。
你要随便找个村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