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把病人的轮椅推过来,可以走了。”
女辅导员像是得救一样,紧握着轮椅,一副准备跑的架势:“汪先生,我去接梁浅同学。”
“”汪泽深都被气笑了。
出言讽刺:“那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女辅导员。
就这还是辅导员呢。
怪不得自己班级,出了霸凌的人都不自知,一点眼色都没有。
“轮椅给我。”汪泽深鼻腔里挤出了一股气。
女辅导员下意识将手里的轮椅推到他面前。
汪泽深直接接过轮椅把手,手里握着单据,大步往核磁室走去。
坐在核磁共振床上的梁浅,眼睛跟着推着轮椅缓缓而来的男人移动,眉开眼笑的:“你来了。”
汪泽深看到她这副笑脸,心情很不爽:“都伤成这样了,还笑的出来啊。”
“真是没心没肺。”
梁浅的笑脸立刻停在脸上。
抬起手指,轻碰了下额头上贴的纱布,双颊鼓了下,小声嘀咕一句:“这不是见到你开心嘛。”
“可我看见你这样很不开心。”额头上贴着纱布,脸颊是肿的,胳膊肘包着纱布,手臂上全是擦伤。
这个时候天气都见凉了,她已经很少穿裙子了。
今天穿了一条长裙,想来,腿上也全是擦伤,包着纱布涂着药呢。
汪泽深都不忍心看她:“疼不疼?”
他打横将她从核磁共振床上抱下来。
梁浅下意识圈住他的脖颈。
身上虽然处理过了,但还是很疼,她又怕他担心,就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