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躺着。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陆早早自己的呼吸声,但是呼吸声也被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给掩盖过去了。
偌大的房子里面此刻就只有陆早早一个人,就算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停止呼吸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别说现在,或许明天、后天都不会发现。
陆早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抬起手,很神经质地抚摸了一下太阳穴,安静的雨夜总是很容易牵连和放大人内心怅惘的情绪,窗外的这场大雨又让陆早早想起她前段时间高烧不退的时候,在医院做梦时候下的那一场大雨。
不过那场梦里面的雨或令人感到灼烧的疼痛,或令人感到欢愉的温暖,到不是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寒意。
陆早早的手指比成了一把枪的姿势,稳稳当当地停留在太阳穴,她张开嘴巴,发出一声“砰”的声响,然后把脑袋往旁边偏移了一点点,像是被一枪击中了头部。
一点都不痛。
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