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本侯在说,你们与我房家,没有一丝关系。”
福公公也有些晕,“敬亭侯,您这话,咱家怎么没听懂?”
敬亭侯凄凉的笑了笑,“福公公,他们的生父,应该就在这后院之中,要想知道谁是谁的父亲,谁又是谁的孩子,就得问长宁罪妇了。”
福公公也是万分的惊讶,“敬亭侯,您这是……”
“我不是,我与公主只有夫妻名份,从没有过夫妻之实。”
啊!
福公公也傻住了,这样的事儿是随便说说的吗?
他们成婚二十年有余,怎么做到貌合神离,没有事实的呢?
“敬亭侯,这件事,你得进宫向皇上禀明。”
“庆丰公刚刚已经进过宫了,想必皇上已经知晓。”
他会跑这一趟,是不想福公公将这兄妹三人推给房家。
不过,看福公公的架势,并没有想这样做,而是要将他们一同收入天牢。
“本侯好像多此一举了,我现在就进宫,亲自向皇上讲明。”
敬亭侯很快离去,从他出现到离开,所有人仿佛是出现了幻觉。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房家兄妹三人觉得头脑炸裂,完全失去了意识。
福公公好久才收回了心神,赶紧命人,将主要人物带回天牢,他自己一路小跑的回宫,都忘了他是坐着轿辇来的。
长安侯府,宋时玥回来睡了一觉,感觉轻松了许多,就听到让人炸裂的消息。
“你说什么?房书蝶三个,没有一个是敬亭侯的亲生子?”
顾玉宸点头,“没想到吧?此事现在成了京城人人谈论的趣事,压倒了长宁制假的罪名。”
“呵呵!大家津津乐道的,是敬亭侯头顶的草坪吧?”
顾玉宸没听明白,“敬亭侯头顶长草了吗?”
“嗯,绿油油的,好大一片,没看到吗?”
宋时玥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顾玉宸按照她以往的言辞,琢磨了一下,品味出来了。
“你是说,长宁公主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嗯,孺子可教。”
顾玉宸失笑,“夫人,用错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