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你们仓库还有几台缝纫机？”
张云来到柜台，看着对面的那位中年妇女，便直接问了。
“什么意思？你想要所有的缝纫机？你有这么多缝纫机票吗？”
“别来打趣我，如果故意来消遣我，信不信我骂你一顿。”
那位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今天受了很多气，她听到张云的话，便一肚子的火气喷了出来。
跟在张云身后的三位帮工，一听这话，他们就想走上前，要跟那位营业员说一声。
三位帮工可是很明白，曾长磊指使他们三个跟着张云，那就说明张云的身份不一般，可不能像对等普通百姓似的随意呵斥。
但张云可不给三位帮工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曾长磊交给自己的批条拿了出来，一把拍在柜台上。
非常的响。
说明张云也是生气了，用了一些力。
“你再说一句，我能不能问仓库还有几台缝纫机？”
张云语气冷漠无比。
这营业员估计平时没有少骂顾客，养成了一种高傲优越感爆棚的性子，对前来供销社购买商品的顾客不是打就是骂。
如此职业素质，张云可不管她是一个女人，便会好声好气的解释。
那就硬碰硬，看看谁服软。
营业员刚想发脾气，但她的眼神瞥了一眼批条，曾长磊的签字加上红章，她刚想爆粗口的嘴巴猛的闭上，然后两眼惊悚的看着张云，身体已然在颤抖不安了。
“对不起，对不起……”
营业员一个劲的求饶，眼泪都流了出来。
显然，她对曾长磊害怕极了。
“行了，我也不追究你的失职了，现在就如实告诉我，仓库还有几台缝纫机？”
张云见她已经知道错了，便没有继续追究，犯不着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你好，顾客，仓库还有18台缝纫机。”
营业员立即站直身子，一副标准的营业员站姿，相当客气的回道。
“如果没有票，每台缝纫机多少钱？”
张云又问了一声。
“你好，顾客，我们仓库中的缝纫机都是菊花牌。如果没有票的话……价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