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话说得很公正，也没偏袒小霜。
只是见小霜有改过的可能，让她利用自己的能力跟在了我身边，做出一些功德之事。
其实私心也有，就是让小霜护着我成长。
而我，也的确能够影响到小霜……
至于小霜以前坏与不坏，大概率是恶的。
关于她的传言，都是凶魂恶鬼，屠杀村民等。
而小霜的过往和经历，我没见证过，也都是师父口述。
小霜自己都记不起来。
她以前有多恶，多坏，还是另有原因，无法判断。
但有一点。
既然我认识了小霜，我们也走到了一起，我认为就应该相濡以沫。
她以前真的恶，杀了很多无辜的人做了很多坏事儿。
对很多人造成了伤害和创伤，难以弥补。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带着小霜一起赎罪，向那些死去的人赎罪。
让那些活着的人，活着的鬼，能够摆脱邪祟的缠绕，迷失的痛苦。
只希望有朝一日。
她被阴司捉到之前，或者自主去阴司的时候，能够多积攒一些功德抵消罪责。
真下了十八层地狱，能少叛一年也是好的。
至于我是不是包庇，以后会不会也受到惩戒和牵连。
那就无所谓了，谁让我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对我好，我想爱的人呢？
哪怕她是个鬼，身负血罪的恶鬼。
师兄见我突然变得沉默，突然笑道：
“师弟，其实现在挺好。
小霜姑娘跟着你身边，而且她的两面都不会伤害你，你对她还有一定的约束力。
带着她多行善事，积累功德。
就算最后不能功过相抵，但也能好过现在直接被送下去受刑不是！”
我勉强笑了笑，对着师兄点头：
“是啊！”
接下来，我们没有去讨论这个问题。
只是继续往前赶路，等再次回到了明月湖，我们一同回了土地庙。
也没任何改变，师父找到院子里的一口臭水缸，将烧得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假冒亡死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