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也听见了这声音,觉得很熟悉。
顺着声音往前摸索,他们进了一处墓穴,遇上了不少机关。
机关他们能靠着身手躲过,只要不是什么稀奇古怪非人类的东西,都不可怕。
大概走了一个半小时,他们终于碰见了那个唱戏的人,是一个又聋又瞎的人,且还有点神志不清,只是嘴里一直唱着戏曲片段。
二月红见此跟他对唱了两句,那老人家才有了点反应。
危机四伏的矿洞里出现一个陌生人,哪怕这个老人看起来毫无威胁力,几人还是很默契地把阿宁护在了中间,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
好意是好意,但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高,这圈一围起来,阿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们的后背。
费力地在张日山和张启山中间扒出来一条缝,阿宁钻了出来。
她出来时不免会碰到两人的腰,以至于两个人现在身体都是紧绷的,根本无心再听那老人说的话。
老人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个宿舍。
仔细搜索一番之后,二月红在一张床上发现了自己家的族徽,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老人聊了起来。
张启山和张日山在关注着外面的铃铛声,警惕着门口。
齐铁嘴趁着这个机会坐到了阿宁的旁边。
“阿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齐铁嘴眼里都是好奇,他来之前算的卦明明是大凶,但进来之后却没遇到什么大危险,虽然有很多机关,但还不到大凶的地步。
而他刚刚又卜了一卦,却发现原本的卦象变了,从大凶变成了小凶,根源则指向了阿宁。
阿宁的神秘齐铁嘴一直都知道的,但他以前只以为阿宁和张启山一样,来自某个隐世家族,现在看来,只怕是更厉害的存在。
阿宁眨眨眼,心里清楚齐铁嘴这么问肯定是算到了什么东西,于是隐瞒了一部分不能说的,其他的全部告诉了他。
“知道这个矿山的来源,但你们基本上都已经查出来了。”
二月红舅姥爷留下来的日志中写的很清楚,这个矿山的一切悲剧都来自于日本人。
“那这一路上的危险”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