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在嘀嘀咕咕,十句话里八句都是在吐槽张启山。
张日山听得头疼,提醒道:“八爷,我还在呢!”
他可是佛爷的副官,八爷就不怕他告状啊?
齐铁嘴瞅了一眼 张日山,“怎么?你没有怨言?是不喜欢那些被佛爷扣下的礼物吗?”
张日山瞬间闭上了嘴,不再提告状的事,甚至心里也在跟着齐铁嘴一起骂张启山。
从进站口到列车边,大约只有三分钟的路程,这途中齐铁嘴和张日山偷摸骂张启山的话用正常语速都能说上十分钟了,可见怨气之深。
“佛爷,八爷到了。”
张启山嗯了一声,在一份画有实验内容的文件前等着齐铁嘴。
齐铁嘴一路走一路掐着手指,要不是阿宁的礼物诱惑着他,早在进门的时候他就跑了。
尽管现在人进来了,他也不是想着配合张启山破案子,而是劝说张启山赶紧出去:“佛爷,我刚刚掐指一算,这里面大凶啊!咱们还是快离开吧!”
张启山淡淡道:“你这不没事吗?”
说完他就不再搭理齐铁嘴的叽叽喳喳,让属下开了几副陪葬的木棺验尸,发现和车厢中的差异并不大,顶多是衣着上有些微差别,可能是陪葬的身份更贵重些。
张启山一路往里走,直到看见最为车厢的哨子棺,他就知道这大概就是主棺了。
哨子棺以铁水封棺,只留一孔,强行打开只会引出毒气,必须以一手伸进孔口从内部打开。现在要想打开这哨子棺,只有靠张家的本事。
张启山让自己张家的亲兵去试了一试,却以失败告终,最终还是亲自上场打开了这口哨子棺。
但令他失望的是,棺材内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同样只有一具面容朝下的尸体,仔细摸索一番,找出了一枚疑似南北朝的戒指。
“二爷家对南北朝似乎很有研究。”
张启山捏着这枚戒指,心中有了数。
“副官,你带着八爷去我书房里拿礼物。”
张启山拿着这枚戒指去了二爷的梨园,这是除了红府,二月红待的最多的地方。
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关系不错,也是梨园的常客,只是这次他一进门就看见了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