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这是在公共场合，他立即把声音给憋了回去。
由于害怕伤到杨天真，林羽也不敢把手抽回去，只能默默忍受着。
咬着，咬着，林羽感觉杨天真的咬合力开始变小，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杨天真崩溃了……
她松开了林羽的手，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无声的啜泣起来。
林羽抽回手，看了一眼生疼的手腕。
两排清晰的牙印，已经渗出了血，手腕上还沾染着杨天真的口水。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哭泣的杨天真。
半晌，杨天真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她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她歉意的对林羽说道：“对不起。”声音还有些哽咽。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林羽问道。
杨天真拿起刚才倒的那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这次林羽没有阻拦。
废话，再被咬一口？别人问的时候就说“我去年买了个表”……
杨天真缓缓的开口道：“《海底》是一首好歌。”
林羽：黑人问号？咋，这是要甩锅给我吗？老子不当背锅侠……
就听杨天真接着说道：“5岁那年，那个畜生抛弃了我和母亲，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记得有一年的冬天南方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极寒，母亲为了买点煤过冬徒步从镇上走到县城，又从县城挑着煤走回乡里，布鞋磨破了，脚指冻伤了。我问妈妈疼不疼，她只是抚着我的脸问冷不冷。
妈妈从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所有的钱都拿来供我上学。
但就在我考上大学的哪一年，妈妈也永远的离开了我，而我从来不知道妈妈又那么重的病。”
说到这里，杨天真又倒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此时，她的脸颊绯红，眼神已经变得迷离。
“后来，我当了经纪人，总算在娱乐圈混出了一点名气，这时我遇到了我的前夫……”
杨天真冷嘲一笑：“哼哼！还以为那个男人会是我一生的良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