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她来。他原以为,她是为了他王安之才会私自下山。如今,竟在这澜冰堡见到她。而她,竟如同受惊的小鸟般惧怕他!将自己藏在柳繁生的身后,似乎深怕被他发现。我如此令她害怕吗?王安之心中的痛意滋长起来,如蔓藤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手脚亦变得冰凉。她私自下山难道是为了柳繁生?正如嫣然所说,他们早已私下定情!我竟如此后知后觉,她不认我,她佯装成玄青,不过是不愿相认。王安之修长的身形颓然的立于厅中,眼色黯淡的如同黑夜。
“不知王少主来此所为何事?”宁渊见王安之来势汹汹,却又伫立于厅中一言不发,一副失魂之态,心中狐疑不已。
王安之终于回过神来,他轻叹一声,既然她已不愿再认我,那便如她所愿!只要知晓她平安无事,我便也心满意足了。明光君子能伴她左右,亦不失为美事一桩。想到此,他努力宁住心神,他要寻虞楠,他已几日未能联络上虞楠,眼下此事最为要紧。他将目光转向宁渊,沉声道:“宁堡主,我扶云城弟子上月于藜州采购草药,路经此地后便杳无音讯。前几日,我小姨虞楠来此寻找失踪弟子,亦失去联络。宁堡主可知晓此事?”
柳繁生闻得此言,目光如寒箭般射向宁渊。
宁茹见状,柳眉一竖,厉声道:“你们为何接二连三来我寒无涯要人?莫非我澜冰堡还需替你们照看门下弟子不成?”
柳繁生冷声问道:“我昨日于白雾崖边树干之上,发现明炎门的火炎掌印。明炎门弟子为何会现身于澜冰堡护堡大阵附近,且留下打斗痕迹?”
宁渊目光闪烁,手抚胡须,似在沉思。
柳繁奕冷眼看着他,沉声道:“灵峰山弟子、扶云城弟子皆在你们澜冰堡附近走失,宁堡主若说全然不知,恐怕难以令人信服吧?”
宁渊摩挲着胡须,眉头紧皱:“莫不是他们失足跌入白雾涯大阵,被困在里面了?”
“那便请宁堡主解开大阵,一探究竟。”王安之面沉似水,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宁茹柳眉倒竖,一双大眼怒气满盈:“护堡大阵岂是你们说开便开的?”
王安之蓦地转身看向她,眼中的寒意如冰刃般射出:“你若不开,我便毁了你这大阵!”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