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
“本仙尊是一个正直的人。”
苏陌和鲸吞在一旁附和地点头。
“所以这灵石，本仙尊收下了。”
九霄淡然道。
苏陌两人：
“……”
不是，仙尊大人，您正直和您拿灵石，有啥必然关系吗？
这两件事不正好反着吗？
九霄微微笑了笑：
“苏陌，本仙尊看好你！不要让本仙尊失望！”
他说罢，起身就走。
“仙尊大人，请慢！”
鲸吞在他身后叫嚷着。
“不必送了，本仙尊不在意那些虚礼。”
“可是仙尊大人……”
“都说了不让送了，莫非本仙尊说话不管用？”
“但仙尊大人，您灵石还没给啊！”
……
九霄最终还是离开了。
苏陌站在殿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说了这么多话，看似平和交流，但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九霄一直在试探他，就好像，如果他坦诚地说他已经对无上界的了解很透彻，如果对浮云仙宗有那么一丝的不满，就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一样。
好在，他苟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面对仙尊，这样站在了无上界顶端的人物。
直播里看见的不算……
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
无形之中的。
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仙尊一出场，就什么天地色变日月无光的，九霄就在那里站着，坐着，浑然天成，身上没有一丝破绽。
苏陌稍微模拟了一下，倘若他对九霄出手的话，应该是一九开。
他出一拳，然后碎开成九片。
鲸吞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身来，递给苏陌一个储物戒。
“这里面就是所有的灵石了，你不缺钱了。”
鲸吞脸露微笑。
苏陌也是微笑。
两人都知道对方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但又要装成不知道对方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呸，老狐狸！”
“呸，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