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浑身哆嗦,蹲在角落,悄无声息抹掉眼泪。
这么多年,谁管过她日子怎么过?
她在外面拼死拼活,能养活一家人就不错了,现在倒好,人长大了,有手有脚,她还得管老大娶媳妇。
怎么不干脆叫她把墓地也买好?
眼泪留个不停,她有点迷茫,不知道这辈子在为谁辛苦为谁甜。
她也想,干脆找个男人,生个儿子,像别人一样,拿起鞭子,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
老公儿子不上进就抽死他们,自己就在家当泉水指挥官算了。
但是想起科莫那张得意的脸,她就气得牙痒痒。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不可能再回到当初继续那种曲意逢迎的生活。
夜风凉,眼泪干在脸上。
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时差啊,没事,别跟你妈生气,爸知道你在外面也不容易,照顾好自己,我们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弟的事情,我们自己想办法,大不了把店卖了!”
时差笑着流泪,清了清嗓子,劝道:
“可别,我还等着那个店养老呢,等我干不动了,就回来跟你们一起卖烤红薯,烤三个,吃两个,哈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强掩愧疚的笑:
“你喜欢吃,爸给你烤,烤三个吃三个,都给你吃!”
“不说了,忙,钱打过去了,改天再聊。”
时差有些哽咽,赶紧挂了电话。
几个呼吸调整情绪,一抬头发现满月竟然在对面,她吓了一跳,疑惑到:
“满月?你在这干嘛?”
“睡不着,出来走走!”
满月面无表情,收回专注的目光,自顾自下楼了。
快考试了压力太大?
时差疑惑的走到满月的位置,猛然发现这个角度竟然能看到主卧。
卧槽,她在看见陈玉宁的一瞬间,立刻别开视线,匆匆溜走。
靠!
难道癖好会传染?
她怀疑满月真的被自己带坏了。
……
……
临近毕业,满月变得作了起来。
以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