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亦乐乎,全然将另外两个人抛之脑后。
陈玉宁也不知道要跟燕子说什么,她微微皱着眉头,平静的看着燕子。
“他们都是70年前孟山都的员工?”
“嗯!都经过了机械化改装,不过已经破译了,破译不了的,都死在那了,大概有好几万人!”
“好几万,死在那了?”
陈玉宁一惊,燕子的声音明显哽咽了,眼里闪烁着愤怒的泪光。
“嗯,也可能不只好几万,双子废都b52星,我们只去了中央工厂,其他地方,可能也有!”
她淡淡说道。
燕子抬头从眼角擦掉泪水,干笑了两声,低头,愤怒的握紧拳头,低声咒骂:
“他们把人当什么了,他们这是在犯罪!”
陈玉宁点点头:
“是的,所以,你有什么办法?”
燕子止住了泪水,孟山都的影响力,非常大,她北河文化中心的特约记者身份,在孟山都眼里,就是个蝼蚁,正面碰撞,无异与蚍蜉撼树。
但是,望着这些好不容易归来,却完全跟不上时代,只能畏畏缩缩,不知所措的幸存者,望着这些有苦说不出的人,她感觉,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如果他们无法开口,那便由她,来替他们开口。
她虽万死而不辞。
这是她从拿到记者证,就牢记在心中的信念。
替失语者说话,替目盲者看清,替沉迷者清醒,替默哀者愤慨!
“我需要时间,有点难,得操作一下!”
“嗯,那这些人先交给你了,我好累,我先回去了!”
陈玉宁招呼领头的王哲宇过来,给他介绍完燕子,就拉着依依不舍的时差回了家。
而真的面对记者,一向口齿伶俐的王哲宇,如今只喊了一声:
“同志,我们……”
便泣不成声,无论怎么努力,都按不下心里的伤痛,哭得呼吸都乱了,根本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燕子结结实实的抱住这个80岁的中年人,拍着他的背,不断安慰:
“不用怕,我会出手!”
“慢慢讲,不着急!”
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