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
还真是亲戚。
再一算,郑村长尴尬无比。
“那个,刚才称呼错了,算起来,我应该喊你表叔呢。”
刘水说道:“这都多少年了,不就是个称呼,没什么的。”
“那不行,咱们这是至亲。”
“古代灭九族,肯定能灭的。”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怎么还能不懂规矩,没有个长幼尊卑。”
“小表叔,不知者不怪,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郑村长。。。”
“以后不能这样喊了,小表叔,我叫郑奎,你以后喊我大奎好了。”
村干部中,还有三个姓郑的,两个要喊刘水表爷,一个也喊表叔。
村里只有几个老人与刘水平辈。
这样一说,关系又拉近了不少,更亲切了。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说了一会,郑村长问道:“小表叔,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我一定配合你。”
刘水说道:“大奎,我想把村委会拆了!”
啊!
几个人目瞪口呆。
这村委会虽然不新,但还很结实,再住个一二十年,也没有关系。
这孩子。。。不,这小表叔是不是病了,说胡话?
“小表叔,村委会盖好没有几年,没必要扒掉吧?”
郑村长问道。
如果不是刚刚认了亲,他非把刘水撵走不可。
“大奎,我来干什么的?”
“啊,你来,你来不是看病。。。不对,你是来扶贫的。”
郑村长说道。
“对,我是来扶贫的。”
“怎么扶贫?”
“大家坐在这里,远处就是鹰嘴峰,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再高一点,可以看到更好的效果,还有不一样的景致。”
“在那棵树顶,可以看到鹰嘴峰像是活了一样,别提多美妙,多壮观了。”
“如果。。。”
“不是,小表叔,那棵树顶,你上去过?”
郑村长好奇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根据勾股定理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