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转身去找王大姐,帮忙做晚饭。
不过王大姐那边不需要她,被从厨房打发出来,景艳无聊的的抱儿子,哪曾想孩子在崔红茹手里稀罕呢,看了一圈儿,只能捞到一只猫抱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
而原本躲在角落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小梨花一脸的懵,再想是就地再睡呢还是要逃离,不过可惜,睡不是可能的,再被这么撸下去,都有可能会秃毛,更何谈安静的睡觉,至于逃离,哼,这么大的钳制力量它小小的一只猫哪能挣脱开。
正当它觉得猫生无奈时,何志军坐在景艳身边,问了句:“咱家这两只是公还是母啊,是不是满一年就要生崽子了?”
是公是母?这个景艳还真没想过,这一被提及立马来了兴趣,夫妻俩坐在沙发上把可怜的小梨花翻来覆去的摸,验证公母,原本还夹着声音喵喵几声的小梨花,都已经叫的撕心裂肺,
俩人翻腾半天也没研究出它的性别,景艳一脸嫌弃的把猫放开:“哎呦,这声音可真难听,猫叫不都是喵喵喵吗,它这都成破锣嗓子了。”
崔红茹和周洁看着对面这俩活宝笑的很肆意:“你俩就是聚少离多,要不然你家绝对热闹,平日里看着志军好像成熟稳重了,但偶尔还能看到小时候那调皮捣蛋的模样,景艳,你小时候也不文静吧?”崔红茹忽然对景艳儿时来了几分兴趣。
既然婆婆想要知道,景艳也只能彩衣娱亲了,“小时候我是全家最淘的孩子,八岁的时候就是全村的孩子王,爬树掏鸟窝、下水摸鱼,凡是男孩子会的我都会,那时候全家属我三姐最嫌弃我了。
我三姐志军见过,说话嗲嗲的,是个很矫气的人,还爱漂亮,我家那时候每年都会给女孩子做一套衣裳,我自己的几天就没了新模样,我三姐会把自己的新衣裳放起来,留着过节或是串门的时候穿,
那年我看见她把自己的新衣裳藏在了衣柜里面,我趁她不在家给翻出来套身上就跟着小伙伴去爬树,等她下工回来老远就看见我身上是她的衣裳,已经被我刮破了好几个口子,
给她气的,拎着一根柴火棍把我追的满村跑,可惜,她追不上我,都给气哭了,告状到我妈那儿,我妈把我训斥了一顿,又给三姐重新做了一套,还罚了我连续三年不给买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