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逐渐消失在了荷花深处。
这还是那个面柔心冷的赵姑娘?就这般跟人走了?
错觉,错觉,绝对是错觉。
她先前还坚决‘荷花会’没意思呢,现在怎会与人去赏荷花呢?
楚河使劲掐了一下刘筠的大腿,疼的刘筠呲牙咧嘴骂道:
“楚公子,你这是作甚?”
“不好意思,掐错了。”
这话鬼都不信。
楚河又掐了一下自己。
嘶。
确实很疼。
“刘公子,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被人偷家了?”
刘筠阴沉着脸色道: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没有在学宫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