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反驳道:
“夜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直到夫妇二人走远之后,小李渔才走出屋子。
虽然已经极力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眼睛却还是红彤彤的。
“大哥哥,真的没有办法治吗?”
顾浔看着小李渔,认真的问道:
“你是希望我治,还是希望我不治。”
当顾浔将这个难题丢到小李渔身上时,心地善良小李渔没有任何思考,直接道:
“肯定是希望治的。”
看着顾浔的目光望着自己,她有些心虚的解释道:
“你说过医者仁心,爷爷也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见顾浔没有接自己的话,她越发心虚起来,再次解释道:
“我不想与他们相认的,我只有爷爷一个亲人,他们也不是我的爹娘。”
“你看,他们刚才都丝毫没有在乎我,我才没有这样的爹娘呢。”
顾浔叹了一口气,多么懂事的孩子呀,怎么就有人不喜欢呢。
真不知道那些既然选择生下来,又要抛弃之人,是何心理?
怀胎十月,那一次次肚子里生命的搏动,都无法融化那颗冰封的心,唤醒母爱吗?
既然如此,那又何须四处求子呢?
顾浔揉了揉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小丫头脑袋,碎碎念叨。
“小渔呀小渔,多希望你真是一条小鲤鱼,只有七息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