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走的话,也就三四天的路程吧。”
顾浔满腹好奇道:
“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余景山倒也没有隐瞒,直言道:
“沿途的各个村送东西去了,绕的路远了,时间便久了些。”
他带着些许愧疚道:
“我在剑庐一日都没有呆,留下书信,捡了些生铁块,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顺带去沿途的村子接了一些订单。”
剑庐只有他和师傅二人,花销都是他一人撑着,很多贵重的金属可是不便宜。
花钱容易赚钱难,一钱一文的银子都得算着花。
他拿出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都是接下的订单信息,哪村哪寨哪家,要的是什么,有什么要求,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剑庐很缺钱?”
余景山毫不忌讳的点点头道:
“缺,很缺。”
“光是师傅的酒钱就是一大笔银子。”
这到把顾浔整不会了,挠了挠头道:
“且不说剑疯子前辈,光是你的手艺,铸一柄剑也得不少银子吧。”
“名剑山庄最便宜的剑,都得好几十两银子呢。”
“作为与名剑山庄齐名,甚至要更胜一筹的剑庐不该如此呀。”
余景山看着顾浔捶打的过的铁,已经由生铁捶打成了精铁,可惜发力不匀,有不少瑕疵。
“剑庐不铸劣剑。”
“且有祖训:师不许,弟不铸。”
“师傅说,我还没有铸剑的资格。”
“嗯,铁打不错。”
顾浔翻了个白眼,死脑经,都已经落魄到靠四处接单打农具为生了,还固守着那些死规矩。
不过转念一想,江湖不正是有这些恪守死规矩的之人,坚守着心中的那份底线,才能如此精彩吗。
哪一句句‘按江湖规矩行事’,许多时候并非只是口水话,很多人真的在坚守。
“剑疯子前辈何时能出关?”
余景山摇摇头,师傅闭关是常事,什么时候出关很难说。
“不知道,若是等不及,你可以先行离去。”
“即使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