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对视了一个眼神,钱裴果断的挥出一刀,老奴的左腿被砍了下来。
顾浔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小巷口,咧嘴一笑:
“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你们别生气呀。”
“其实那根针没毒的,是我从地上捡的。”
两人细细一看,果然断腿上的针尾系着一根小红线,显然是先前那个黑衣男子手中射出的绣花针,而不是银针。
钱裴气的当场暴怒,怒吼一声:
“欺人太甚。”
说罢,提着刀便向顾浔杀将而去,显然已经被顾浔三番两次的戏耍弄破防了。
顾浔邪魅一笑,无数瓶瓶罐罐砸在小巷之中,顿时浓烟滚滚。
他则是施展‘迎风拂柳’快速隐遁到老奴身边,刚想动手,一柄长刀破风来,逼得他只能重新跃上墙头。
长刀擦着他得衣角,狠狠没入墙壁之中,只留下一个刀柄。
来者是一个中年人,身着金色法袍,微微发福,一脸横肉满是络腮胡。
“这位朋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钱程,当下得钱家家主,钱裴得老爹,至少是大宗师的实力。
顾浔轻轻皱眉,他的本意就不是要杀死主仆二人,只是想激怒二人而已。
不然也不会当老六,三番两次的戏耍对方。
确切的说是不想弄死钱裴,当然能将老仆人折磨弄死也行,如此更能激怒钱裴。
钱裴此人野心极大,用暴怒的他来搅浑柳州这潭死水,最适合不过。
谋士,不仅要谋己方以制胜,同样要谋敌方以致败。
顾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对方可以杀他做局,他为何就不能折磨对方致死呢。
眼看没有在下手的机会,顾浔二话不说,转身遁入夜色夜色之中。
这回是真的跑路了,一个大宗师,没有必要与其硬刚。
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直到确认安全之后,他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揭下面皮,轻轻擦去额头的汗水。
迎风拂柳这等身法还是太过繁杂,他只是刚刚摸到入门的门道,运转起来极其消耗灵力。
外加他体内的经脉经脉尚未补全,未能形成一个完整的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