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吗?”
“没有。”我回答道。
眼下唯一的证据只有梁叔找到的那段录像,但是我无法信任眼前的这个人,所以我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去。
张真位高权重,不排除贺主任和他之间有联系,而且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仍然相信张真在看到顾轻竹这个名字时不可能无动于衷。
五年的禁赛令,从17岁开始漫长的五年,足以摧毁一个人的青春岁月,但是经历过暗无天日的彷徨和痛楚,我确实又回来了。
“没有证据的话,那就很难办了啊”,贺主任态度不明地说道,“虽然我个人从情感意义上相信,一个人能够连续半个月准时准点来这里申诉,风雨无阻,这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张主席在我的认知中也是一个高风亮节的好领导。”
“嗯”,我平静地点头说道,“如果我有证据的话,四年前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做到。”
“……这个事我也了解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城市邀请赛的赛规里同样没有涉及到,限制收到职业级别禁赛令选手参赛的条款”,贺主任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说道,“但是顾轻竹选手,你应该也清楚,你身上的禁赛令几乎是最高规格的处罚,不管背后的缘由是否为真,禁赛令都还在生效期间。”
“我知道。”我依旧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等待着对方继续开口。
“简单来讲,你能否继续参加这届比赛,其实就看赛组委的态度,别人说的都不算。”
“那赛组委是怎样的态度呢?”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冷静”,贺主任有些失望地摇摇头,“都说了是让你们来配合调查,那就说明赛组委最后研究决定,你们二位有继续参加城市邀请赛的资格。”
“那就谢谢了。”我笑着点头致谢。
“倒是不必特别鸣谢,今天来主要也是走个流程而已”,贺主任站起身,背手走到窗前,“先前发生了狂狼队内的暴力事件,我们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上头命令我们一定要将影响降到最低,这个节骨眼如果再爆出决赛队伍选手禁赛,对各方影响都不好。”
“是零七零匿名举报的吗?”皇甫辉突然开口问道。
“都说是匿名举报了,我们当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