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利益的同理心。
何况李景儿当初对凌谣不离不弃,就已经是阿四心中值得信赖的朋友。
李景儿的哭声,在阿四心中的怒火上浇了一盆油,气得浑身都发出轻微的颤抖。
那些死去的人,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若不将施暴之人绳之以法,如何能告慰这些无辜之人。
“景儿,是不是翟荣干的?”
阿四恶从胆边生,无法再去顾及李景儿的感受。哪怕是伤口上撒盐,他也要问出凶手。
果然李景儿闻言浑身愈发颤抖,哭得撕心裂肺。
楼下响起了动静,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景儿缩得更紧,抱着阿四痛哭着。
阿四从床榻上扯下一条被子盖在李景儿身上。
“天杀的,天杀的。”
玉楼春的鸨儿上了楼来,双眼噙着泪水,又恨又恼。
有些胆大的嫖客和红官人也跟了上来,脸色煞白,望着阿四怀中的李景儿,说不出来的滋味。
阿四一见便知,鸨儿领着的这群人必然是知情之人,歹徒行凶定也是看在眼里的,但准是贪生怕死,躲着没出来,这才避过一劫。
阿四将李景儿抱起,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随后瞪着鸨儿冷声问道:“翟荣呢?”
“天杀的翟荣,怎能如此祸害人。”
鸨儿心中本就万分难过,见阿四如此冷面,登时心神崩溃,涕泪横流,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情全部抖露出来。
原来今日下午,翟荣与一伙凶神恶煞的人来玉楼春,点名让李景儿侍奉。胳膊拧不过大腿,鸨儿在翟荣的威逼之下,只得让李景儿前来作陪。
起初翟荣与宋长文、陈天霸三人吃酒还好,有说有笑,但翟荣这厮吞食大量的五石散,言行愈发乖张疯狂。先是要求李景儿当众脱了衣裳伺候陈天霸,李景儿不同意,陈天霸也不强求,但翟荣却觉得失了面子,便狠狠抽了李景儿两耳光。
鸨儿出面好言相说,红官人见过这些场面,知道该如何应对。主动热情相陪,顺从地脱去外衣,哪知这翟荣却是不依不饶。
李景儿见状想借收拾妆容为由抽身离去,翟荣却像猫儿被踩了尾巴,顿时暴跳如雷,又吞下一包五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