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怒气直冲天灵盖,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拉着翟荣说道:“竟有如此猖狂之人,翟荣,你现在带我走一趟,看我不活厮此贼。”
“天霸兄,稍安勿躁。”
“翟荣,那厮都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稍安个什么劲。失去的面皮,我替你找回来!”
陈天霸抓耳挠腮,甚是不解。心想,翟荣莫不是被那贼厮给欺负怕了。
“天霸,你何时见过翟荣打断了牙往自己肚子里面的咽的,你且听他说。”宋长文饮了一口茶,悠闲的摇着扇子。
“那你说,你是不是怕了那厮。”
陈天霸愤愤不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翟荣瞄了宋长文一眼,拿了一块瓜果递给陈天霸,随后对着两人面露苦涩,将阿四武德司指挥佥事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不就是武德司的一个指挥佥事,咱们占着理,还怕了他不成。”
陈天霸一口吐了几颗瓜子儿,不屑地说。
“不错,武德司虽然权势滔天,但也不能欺人太甚。我想一个淮东安抚使再加一个淮东总督的份量,武德司也得掂量掂量。御史台的那些大夫们也正愁没有机会参武德司一本呢。”
宋长文摇着扇子,神情平淡。其实翟荣在江宁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线范围之内。
翟荣感动不已,起身面朝着二人,又行了一次礼。
“两位哥哥,此事我心中早有计较。百花盛会不日便举行,那小子定会当场,到时候自会有他好瞧的。”翟荣说。
“有天霸在,那厮若敢动粗,只要修为不超四品境界,天霸一人便可收拾了他。”宋长文说。
“天霸兄,功力又精进了?”
翟荣讶异,上下打量了陈天霸一眼,心道这才一月没见,他的境界竟然又突破了,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们有所不知,这一个月在军营里,差点没让我爹给折磨死。”
陈天霸挠头憨笑两声,神色颇有些得意。
“惭愧,惭愧。天霸兄天资聪慧,愚弟我这辈子也只有望其项背的份了。”
翟荣笑着恭维道,心里却也有些苦涩,若非这些年沉迷酒色,荒废了修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