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液。
宋禹希这才微微醒转过来。
他眼神迷茫地看着众人,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想起来什么,连忙拨开人群,看向龙椅上的灵位。
随后,他又盯向了一旁的景帝:“太子殿下,不,徐家小子,今日你可算是被打回原形了,哈哈!”
景帝一脸怒容,厉声呵斥道:“宋禹希,你是老糊涂了吗?朕乃是真龙天子,先帝之子,你敢亵渎朕,朕诛你九族!”
宋禹希直接就是一口唾沫吐了过去:“我呸,当年恩师几乎已可肯定你非先帝之子,只是刚刚找到重要证人的时候,被生肖组织给劫了去,以至于九成的隐卫去漠北夺回那个证人,最终没能成功夺回证人。”
“韩贼所行之事,全无证据可言,你在这一箩筐的废话,那证人呢?你有人证还是有物证?仅凭那一封不知真假的书信吗?”景帝大声反驳着,帝威犹存。
宋禹希却是眉头一皱:“信?什么信?”
江政将河图洛书铁箱里的先皇书信递给宋禹希,宋禹希只看了一眼,便笑道:“这些,恩师曾与我看过。”
他都未多看一眼里面的内容,便已熟读在心的模样,不由让百官更深信了一层。
景帝冷哼一声:“你是他们请来的证人,事先让你看过也不足为奇。”
他环视了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一圈:“朕昔日待诸位不薄,不曾想,文武百官竟有朝一日如此待朕。怎么,诸位是想要弑君吗?朕在那龙椅上坐了十八年,今日真龙落难,被你们欺压,是朕无能!”
“你们要杀便杀,朕无话可说,但你们想羞辱朕,给朕扣上这个罪名,那就是痴心妄想!将来史书上,必定会给今日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满朝文武,逼死天子,天下大乱,皆由你们江家而起,皆由你韩家余孽而起!”
景帝本来只是怒斥江政和江珣的,可看到江珣身旁的韩子苒后,将她也骂了进去。
若是当初,他果断一些,将韩子苒给处斩了,即便会失去江家父子的支持也不至于会闹出如今这场面。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觉得韩子苒才是罪魁祸首!
可韩子苒却是站在高台上,捧着九龙玉玺,神色略带悲悯地望着他。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