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将江珣写来与他的书信递给了景帝。
这是江珣写给江政的,中间没有丁点的隐瞒,最是能获得景帝信任的证物。
景帝一边观阅,江政在一旁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遍。
听着十二生肖的所作所为,隐卫的隐忍举止,景帝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江政的话语说完,景帝的神色也恢复了几分。
“如你说来,那安国公竟是差点害死了镇国公?”景帝冷冷地询问道。
“无凭无据,微臣也不知晓黄文昇那伙人到底是受谁指使,故而不敢指认谁是主谋!”江政在这个时候很清楚,不能把事情钉在安国公头上,引起圣上的猜忌。
景帝听了,冷笑一声。
他低头又看了看江珣的书信,尤其是末尾一段,江珣让江政想办法,替韩子苒开罪的几句,眼皮就是一阵跳动。
“你倒是有几分心胸,那十二生肖,当初便已提及是安国公培养起来的组织,而今你又否认了这事?”
江政急忙回道:“微臣办案向来讲求真凭实据,距今为止,并未找到十二生肖的幕后首脑便是安国公。之前所逮捕的几名十二生肖成员,亦只是指认了后军都督而已。”
景帝眯了眯眼,寻思了片刻,又道:“那韩子苒差些嫁入你江家,你可有何说法?”
“此女心机深沉,隐瞒了身份,我江家上下并不知晓此事。我儿心悦于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原以为只是普通乡下女子,江家迎娶自无不可。”江政朗声说道。
景帝闻言,嘴角微微勾起:“这么说,如今你们知晓她的身份,不愿再娶她入江家了?”
“非也!”江政接着说道,“圣上已然赐婚,我江家亦向颜家提了亲事,自然不能就此作罢。江家愿意为圣上,为天下社稷,迎娶韩家余孽,将之终身禁锢在江家宅内。”
“砰!”景帝听完青筋暴跳,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
“好你个江政,为朕囚禁韩家余孽?你这分明是要护她周全,还敢当朕的面耍这花招?”
江政连忙躬身道:“微臣不敢,微臣以为,韩家谋逆,罪名切实,然则按圣上当初的旨意,只诛首恶,余者宽宥之说,韩子苒乃外嫁之孙女,应当在这宽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