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子苒却是冷声呵斥着指出雷家仆人的种种漏洞:
“你一来没有其他证人,二来没有隐卫的具体下落作证,三来更是不确定当日客人到底是不是隐卫。所谓的言辞,只是你一人所言,无从考据;所谓玉佩,谁人都可以送入雷家府中,难以作证。”
“自古以来,疑罪从无,国公岂能信你这一面之词?”
颜子苒的眸光落在了司马厚身上,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不过,国公亦不能作保雷县丞就一定没事。这样,你先暂时扣留在府衙之中作客。待国公查明你向来品行,近日的钱财开销,看看你可是清清白白的,再考虑你的供词是真是假。”
雷家仆人顿时脸色煞白,眼睛下垂,似乎在做考量。
颜子苒见状,心中不由好笑:
“你若是如今就坦白,倒还能饶你一回。若是得知你近日一掷千金,或是购置土地房屋,或是灯红酒绿,那必是你受人钱财,替人冤枉雷县丞。届时,怕是我要饶你,国公也要你生不如死!”
镇国公闻言,摸着胡须道:“我记得苒儿你跟苗人的寨柳姑娘挺亲近的吧,那到时候就送去给苗人吧!他们擅长练蛊,需要大量血肉喂养毒虫。”
雷家仆人吓得立即磕头喊道:“国公饶命,国公饶命,是,是有人给了小人一名女子,小人一时糊涂,这才答应了诬蔑老爷的事。”
镇国公怒喝一声:“卑鄙小人,是何人指使你的,还不快快说来?”
雷家仆人只得轻声说道:“是黄家公子,他说清江县里有一伙隐卫,若是能够顺势揪出,那小人日后必定能得司马大人赏赐。小人一问,司马大人果然想要抓捕隐卫,以至于小人骑虎难下,只好胡乱编纂了老爷私通隐卫的事。”
这次,不用镇国公发话,那司马厚就已经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对着雷家仆人就是一阵怒斥。
“你这刁奴,背主不说,还来哄骗本官,刁奴,当真罪该万死!”
司马厚恨不得立马把这人给打死,但是有镇国公在此,他也不敢造次,只是被气得脸色通红,胸口起伏不停。
“司马大人,这事便按照圣上的意思,依旧由你去调查,宋大人会配合好你的。本国公回京之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