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文昇极大可能是受了安国公的嘱咐,要从清江县先瓦解了江大哥往日的政绩。”
“原来如此,可,黄文昇有那个实力吗?黄家有这么大的能量吗?”范通疑惑地琢磨着。
这些日子在牢狱之中,他也想了许多,知晓是有人要对付江珣,但从未想过会是黄文昇。
“或许吧,他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用来对付我们这些棋子的人。”颜子苒轻声说了一句,便岔开了话题,“说说你的事吧!”
范通点头,沉默了片刻,也不见颜子苒开口,只得问道:“你让我从什么地方说起?”
“你到那书房之时,可有见过那幅遗失的字画?”颜子苒一早就已做足了准备,方才还等着范通自己原原本本说一遍的。
“没有!我又不认识几个大字,那些字画根本欣赏不来。那书房里的字画极多,我哪知道哪幅是哪幅?”
范通有些懊恼地说道:“我至今都不知道曾家丢失的字画是啥模样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只是找个角落换衣服,哪里会去注意房里的字画啊!”
颜子苒和章推官一听,不由觉得很有道理。
把一幅名画和诸多不值钱的字画放在一起,范通也分不出哪个好哪个坏的。
除非他一早就知晓值钱的那一幅,否则绝对分辨不出来佳品和俗品。
“那你可有发现,你当时更换衣裳时,可有打开着的窗户?”
“没有。我是要进去换衣裳的,若是有开着的窗户,那我也得去关起来啊!”
范通理所当然地回答着,但说完后又摸了摸下巴,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当时那屋子里,好像有扇窗户是向东的,可后来再去时,又变成了向西的了。”
颜子苒不由眉头一拧:“那院子里,有几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