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岂能不生气?所以,他想要将郝捕头赶走,结果被郝捕头给打伤了。”
夏健仁跟着说道:“刁雄在公堂上也是这么说的。他一口咬定是郝捕头去了他家,想要对他两个妻妾不轨,他不愿意,与郝捕头发生了冲突,最终被打晕了过去。”
颜子苒眉头一皱,与陈松伟对视了一眼。
陈松伟又问道:“除此之外,他可还有说过什么?”
仵作想了想,而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急忙说道:“那两具尸体的屋子中,还有许多酒菜残羹。我猜测两具尸体应该也是喝过酒的,屋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颜子苒又问了几句,这仵作再也答不上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才被夏健仁送了出去。
“凶手便是这个刁雄,他的左手因为被郝捕头扭脱臼了,所以没法用力,只能用一只手杀人。”尹茯苓轻声说道,目光有些灼灼发亮。
陈松伟也点点头,对这个结论没有异议。
颜子苒却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如果刁家是做暗娼生意的,那刁雄为何要与郝捕头发生争执?有客人照顾生意,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怎么还打起来了?这不合乎常理!”
“这个刁雄,肯定在说谎。”陈松伟斩钉截铁地说道。
尹茯苓跟着说道:“也许是双方的嫖资没能说下来,所以两人打了起来?”
“两女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显然没有抗拒的意思,若是嫖资不够,两女的肯定是不愿意迎合的。总不会是郝捕头威逼她们就范吧?”
颜子苒摇摇头,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陈松伟也跟着思索起来,见到夏健仁回来,便对他说了几句,打算让他再去问问城里那些经常寻花问柳的人,看看有没有人曾经光顾过刁家的。
夏健仁立即就去办了,陈松伟则跟颜子苒说了几句话,回屋里歇息去了。
颜子苒无奈,也只能先歇了下来。
翌日,县衙里就有衙役过来,传唤颜子苒,说是司马大人有请。
颜子苒和尹茯苓梳洗一番,换上体面的衣裳,随着衙差来到熟悉的衙门里。
司马厚就在二堂之中候着,看到颜子苒,笑着迎了上来。
“颜姑娘,久仰久仰!本官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