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声呵斥。
颜子苒抬眸望了太后一眼:“回禀太后娘娘,我们为何要气镇北侯夫人?江家与徐家素来没有恩怨,我更是不敢激怒镇北侯夫人,着实没有谋害镇北侯夫人的心思,还望太后娘娘明鉴。”
“那镇北侯夫人明明就是在你们拜访之际气得吐血的,你还不承认?”陈嬷嬷替太后呵斥指责颜子苒。
“依嬷嬷所言,那民女今日来到太后寝宫,若是磕磕碰碰受了伤,难道还是太后娘娘谋害的结果?”
颜子苒一声反问,让陈嬷嬷无言反驳。
太后身边的仆妇都偃旗息鼓,不敢强出头,免得说错话惹上麻烦。
许太后眯着眼,冷冷地打量着颜子苒。
“好一张伶牙俐齿,难怪能让江少卿都折服。”
颜子苒垂首没有答话,只是凝视着前方的地面。
她知晓,太后召她前来,绝不是为了这点小事。
“听闻,白县主有意要为镇北侯夫人说亲,让镇北侯纳了乔瑶琴?这事你可知晓?”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盘问。
颜子苒摇摇头:“这事民女不知。”
“是吗?那乔瑶琴早已死去多时,白县主莫非是痴傻不成,竟想将一名死去多年的女子许给镇北侯当妾?还是说,她有意在戏耍镇北侯夫妇?”
太后的眸光变得凌厉,但凡颜子苒的回答有丝毫漏洞,她就会趁机而起,借用颜子苒的言语来惩处白浅竹。
“太后有所不知,那谭耿在牢狱之中已经交代,当年死的是乔瑶琴的婢女,乔瑶琴早已逃脱。故而,前些日子冒充乔瑶琴婢女的康雪月,实则是乔瑶琴本人。”
颜子苒想了想,如实相告:“圣上本已决定了断乔家之案,放乔瑶琴一条生路,不曾想她又死在了宫中。白县主应是偶然听了只言片语,不知晓乔瑶琴已死,念着以前两人的交情,想为其谋一处容身之地。”
许太后听了,非但没有怪责,反而哈哈笑了起来。
颜子苒看到这一幕,反而有些迷茫,不知道许太后为何如此大笑。
她仔细地想着方才的言语,并无多大过错,绝对没有给许太后抓痛脚的地方。
“江少卿与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