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与安国公一脉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颜子苒是真的有些担忧颜松柏的安全问题。
江珣点头应下,轻声说道:“你在信中务必要写明白,圣上已经赐婚于我们,我们不日将要成亲,你让他过来,免得你成亲了他都没能亲眼见上一见。”
颜子苒脸色一红:“圣旨上,并未说明让我们何时成亲吧?”
“先把人诓骗过来,到时候再与他慢慢说定日期,怎么也能拖上半年的。”江珣笑着,又捏了捏颜子苒的手腕,“还有,你也得跟我说说了,咱们何时成亲?”
颜子苒看了看他逐渐认真的神情,迟疑了片刻,轻声道:“我想弄明白韩家的案子,再考虑亲事。”
江珣眉头轻皱:“你是怕连累了江家?”
“伯父和白姨都是好人,我想,还是尽量不要伤害到他们为好。”颜子苒抬头看了看江珣,“若是韩家真的有不臣之心,届时,我若未暴露身份,你又不嫌弃我的话,那我就嫁你。”
“你总是喜欢做好最坏的打算。”江珣叹了口气,“你就是暴露了身份,韩家亦坐实了罪名,我也娶你。故人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与你何干?”
颜子苒沉默不语,眼神里却是透露着一股坚决。
江珣知道说不动她,只好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抱住,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她。
夜渐渐深了,江珣送颜子苒回了屋。
颜子苒并未立即睡下,而是研墨写了一封书信。
书信并非是写给颜松柏的,而是写给陈松伟的。
江珣并不知晓,将颜子苒的信一块遣人送回烟台府。
而后,江珣去了大理寺任职,颜子苒则留在家中,继续学习着宫中礼仪。
虽然江珣不让她学,但生性倔强的她,心里认定了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在她看来,至少她不能比白浅竹和瑶瑶差,不能一丁点儿礼仪都不懂。
过了几日,江政告知颜子苒,大理寺恰好近期要招揽几名仵作,他特地去推荐了一番。
只是,大理寺卿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说是让颜子苒到时候过去。
这意思就是要颜子苒去参与考核,大理寺卿顶多只破例让一女子参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