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多年累积下来的家业可达百万两纹银。
说送就送,这魄力可不小!
“可这与胡掌柜有什么关系?”颜子苒不解地问道。
郝猛只得说道:“那钟侍书不是还关在牢狱之中吗?所以她把这份家业暂时托付给胡可儿打理了。李乡绅说的胡大掌柜就是胡可儿。”
“啊?”颜子苒愣了愣,“她不是黄家的歌姬吗?”
“那是以前,现在黄文昇他爹对外都说胡可儿是他黄家的儿媳妇!”郝猛有些羡慕地说道,“黄家这次可是捡了大便宜了……”
江珣出言截断了郝猛的话:“你去找胡掌柜问问,她是何时见了李富贵,又是何时送走他的。”
郝猛乐呵呵地领命离去。
江珣这才重新凝视李富贵,问道:“那周县丞与你争吵过后,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草民不知,当时都懒得与他多说一句的,岂会在意他的去向?”李富贵摇了摇头。
江珣见状,只得挥挥手,嘱咐道:“郝捕头未曾为你核实之前,你且在寅宾馆候着,你可听清楚了?”
李富贵连连点头,躬身作揖退出二堂。
江珣待人走后,这才看向颜子苒,问道:“忙碌了一日,竟未寻到丁点蛛丝马迹,颜姑娘可有良策?”
“李富贵虽与周县丞有争吵,但他二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应无嫌疑。况且周县丞当日已离开了梨园,可见李富贵无甚机会再杀他。”
颜子苒一边说,一边握起桌案上的狼毫,在宣纸上写上几个字。
“周县丞是午时六刻离开的,离开之后曾见过一个瘦弱的男子,向北而去。”
“李富贵是未时四刻才离开梨园的,两者之间差了大半个时辰,而祁家又在西面,方向并不相同。”
“而我验尸所得的死亡时间是在未时之间,李富贵恐怕没有作案时机。”
“午时六刻的瘦弱男子最为可疑,需全力追查他的线索,可为此案的突破点。”颜子苒一边写一边说着,“此人必定是周县丞的熟人。”
“周县丞的友人四处都是,只怕不好寻觅。”江珣皱着眉头。
颜子苒无可奈何道:“难寻也得寻,只是,清江县内的河流是从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