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契约的那一天,一直黑着脸,钟祁两家都被他给耍了。要我说,这陈松伟才是幕后的主谋,可惜,他早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什么不利的线索都没有。”郝猛叹了口气。
“他往后应该不用再住华清寺了。”颜子苒幽幽说了一句。
“那可不!要住华清寺的恐怕是祁连海一家子了。”郝猛眉头轻挑,“往后他跟翁姨娘私下相会更方便了。”
颜子苒微微蹙眉,问道:“陈松伟把他们赶出祁家了?”
“暂时还没有,但我想应该是早晚的事。”郝猛摇头道,“毕竟一大家子人都跟陈松伟没啥关系的,谁会让陌生人住自己家里?”
“倒也是。不过祁连海连二百两的翡翠玉镯都敢买,想必也不会没银子安顿一家子人。”颜子苒对祁连海并无什么好感。
“说起这翡翠玉镯。”郝猛有些唏嘘道,“那祁连海厚颜无耻,找了赵素琴要回玉镯,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祁连海给了赵素琴一百两,拿回了翡翠玉镯。那赵素琴也不是个吃素的,趁机要求住进祁家,暂时就安置在祁明钰当初住过的房间里头。”
颜子苒对这些不感兴趣,随口说道:“祁家没几个人品过得去的。”
“说的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郝猛颔首应着,又道,“钟家倒是可惜了,钟掌柜和钟侍书品性还是不错的。”
颜子苒脚步一顿:“钟侍书?”
郝猛想起来颜子苒还不知道这事,便把侍书的事说了一遍。
“侍书小时候就被郭氏卖了,这么多年,人也长开了,郭氏和钟振庭没有仔细看,自然没认出来。侍书她心底里有怨气,一直都未与母亲和兄长相认。”
“原来他们是一家子……”
颜子苒很快就理清了侍书在这起案件中的作用,也大概能猜到侍书的动机。
不过,案子已经破了,颜子苒不必再去深究,出了城,骑着毛驴回了义庄。
颜松柏在义庄里盼了许久,总算盼到了颜子苒回来,对着闺女喊道:“闺女,方才爹买了两尾鱼,今晚咱们做一顿烤鱼如何?”
“行!”颜子苒在吃的方面比较挑剔,空闲时便会做点美食犒劳自己的五脏庙。
颜松柏有幸跟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