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现有谁的得了疾病,即将不久于人世。”江珣微微摇头,这点只需要询问过城里诸多大夫即可知晓。
“所以我最倾向于凶手担心祁连山没死在他手里,而是死于病痛之中,这才下了毒手。”颜子苒刻画着凶手的心理描写,“这往往是与祁连山有着莫大仇恨的人才会有如此想法。”
江珣一双黑眸宛若深渊寒潭:“祁连山本来只是瘫痪在床,看护得周到的话,活个几年亦大有可能。可昨晚,刚刚好他就气了一场,险些逝世。”
“所以凶手着急了,第二天立马就下毒毒害祁连山。”颜子苒接着江珣的话说道。
江珣琢磨着询问:“那到底是谁与祁连山有着深仇大恨?几个嫌疑人中,颜姑娘以为谁最是可疑?”
“民女以为,祁湘芸若要下毒毒害祁连山,那便没必要在昨夜救醒他。而且,祁家内宅都是祁湘芸在掌管着,她想害死祁连山有的是法子,用各种各样的慢性毒药都成,犯不着用砒霜这种容易露馅的毒物。”
江珣神色沉冷:“本官今日到祁家问讯案情,那祁湘芸几度昏厥过去,其中悲痛欲绝之情,不似作假。”
“除祁湘芸外,丫鬟春莲乃祁家家仆,今年不过十五,与祁连山素无瓜葛,又在祁家度日,无明显杀人动机,理应不是杀人凶手。”颜子苒接着分析。
江珣:“那钟振庭呢?”
据案卷描述,当时祁湘芸给祁连山喂肉粥时,祁连山又一次从嘴角溢出食物。祁湘芸只好把碗递给钟振庭,取出手帕替祁连山抹去污渍,而后才接着喂食。
颜子苒思忖须臾道:“钟掌柜若是凶手,以他的性子,断不会如此急于动手。如今祁明钰一案正查得热火朝天,他是凶手的话,只怕会更冷静地等待机会。”
江珣认同颜子苒这想法:“不错,与本官所料无二。那就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下的毒手了。”
颜子苒心中一动,诧异地看了江珣一眼:“大人也在怀疑那个人?”
“难道你不觉得可疑吗?”江珣眯了眯眼,与颜子苒的视线交融在一块,互相凝视了好一阵。
突然,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到案桌边上,默契地将某个人视作凶手,将每一条线索进行串联,你一言我一语地推敲着整个作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