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硬气,一口咬死,未有丝毫惧意。
若是真没有笔,那还好办,江珣大可动刑拷问。
可偏偏颜子苒在往生堂里发现了一支不该有的笔,若真是五月初一那日有香客留下,那钟振庭和郭氏所言便是真的,他更不能冤枉了钟振庭与郭氏。
“来人,将钟振庭押入牢房之中,郭氏暂且释放!”江珣问不出结果,只好先扣押住钟振庭。
“大人,钟掌柜那夜真的为民妇抄写了经文,你可不能冤枉了他!”郭氏急忙大声呼唤道。
“经文何在?可还有他人能为你二人作证?”江珣反问道。
“经文已烧,早成灰烬。那夜只得我二人,哪有他人?”郭氏回应着,钟振庭已经被衙役架了起来。
“既无他人作证,那你二人便有作假供之嫌,公堂之上,岂容你满口胡言?”江珣冷冷地说着,朝衙役挥了挥手。
“郭大娘,您无需与大人再作争辩,我大抵是躲不过这一劫的,您多珍重。”钟振庭挣脱开衙役,朝着郭氏鞠了个躬,这才被衙役押走了。
江珣挥挥衣袖,看了颜子苒一眼,示意颜子苒跟上。
颜子苒和郝猛连忙跟着他走到偏堂之中,只见江珣将衙役赶走后,招呼着二人落座。
“你二人如何看待钟振庭与郭氏?”江珣不等两人坐下便发话。
“看他二人毫无惧色,不像作假。若是真有香客在五月初一那日留下狼毫,那就是我等误会了钟掌柜与郭氏了。”郝猛率先开口道,“要不,属下先去问问其余几位留宿的香客?”
“最有可能留置狼毫的陈松伟我已问过,除了他,还有谁去华清寺烧香拜佛会带上狼毫的?既然带了狼毫,那砚台宣纸墨条便缺一不可,会有这等闲情逸致之人,携带文房四宝到华清寺里留宿?”颜子苒依旧不太信这等巧合。
“问问亦无妨。”江珣沉思片刻之后,对着郝猛嘱咐着,让他去问城里的几位留宿香客,尤其是黄文昇。
“只怕留笔的香客当日并未留宿,那便难以查询了。”颜子苒等郝猛离去后,叹了口气说道。
江珣看着衙役端过来的狼毫道:“钟振庭抄写经文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却连手中的笔是什么样的都记不清,可见他是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