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喧闹嘈杂，混合着缭绕的呛鼻烟雾，实在令人感到不适。
即便只是浅浅地一小口呼吸，也会对喉咙造成刺激，引起不适咳嗽。
咳咳……
楚晨自从进入体制内之后，很少会在这种环境中来，何况他现在的五感异于常人，不禁掩嘴咳嗽两声。
“这环境，真够糟糕的。能换地点吗？”
楚晨没想到这间小店环境居然会这么糟糕。
“不好意思楚书记，这是老乔定的地方。他本来就对这次会面挺抵触的，如果我们临时更换地点，会不会让他更警惕？”
钟宝锐毕竟是当过应急局长，危机意识非常强烈。
“你说的不错，那就在这里了。不过这里外面人多眼杂，你我明面上的身份差距太大，若是让人发现我莫名其妙来找你，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还是去包间吧。况且环境还好些。”
楚晨看看四周，两拨光膀子的纹身男在打长牌，两桌大妈打麻将，还有三桌斗地主的，时不时抬起头看过来。
他外貌出众，气质不俗，在人群中总是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楚晨轻轻叹息，有时候太好看，也会造成很大的烦恼啊。
他走到吧台，老板是个镶金牙的中老年男人，看不出年纪，嘴里叼着一支芙蓉王。
“打牌还是喝茶？”
在岷西，茶楼通常很少有人会来单纯喝茶，大多数都是打牌。
对于这种情况，楚晨早已了然于胸。
“我想开个包间，什么价？”
大金牙歪着脑袋嘬了口烟，从鼻孔里冒出两条烟龙：“没位置了。一桌正在打，一桌已经预定了，十点过来。”
楚晨眉头紧皱。
这才早上，就没有位置了，生意不错啊。
“那麻烦您能不能交涉一下，我们需要一个包间用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左右就行。不会耽误你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