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说道,要说这一年也赚不少银子,也忒抠门了一些。”
两个人在吱呀吱呀的轿子上说了一些闲事趣闻,这才步入了今日的主题,轻咳了一声以后亢五才说道:“昨日族中来信,继富少爷对韩东家的钱庄票号之议赞不绝口,已在信中命老夫提前置办,做好一应事宜,老夫不敢耽搁,这才邀了何主事一同前来参赞章程,选定铺子。”
何歆略略思考了一下,开口向亢五问道:“亢二少爷不来?”
之前钱庄票号的事情的大章程早已经议定了下来,其时亢五说不敢自作主张,将去信晋中邀约亢家次子亢继富前来和韩林会面,但此时听亢五所言,何歆以为亢继富这意思让亢五全权主理了,俏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看到何歆似有一些不悦,亢五坐直了身子,连忙摆手解释道:“怎么会,何主事莫要误会。如今秦地白水、澄城、黄龙、宜君一带贼寇蜂起,距平阳不过三百余里,继富少爷毕竟是家中次子,也不敢贸然上路。”
看了一眼何歆以后,亢五继续说道:“二少爷在信中言,家中已经派人沿途打探,如无危险,当在送信以后十日启程,如今信已到,估摸着二少爷到乐亭之日也不远了。”
“那还成。”
何歆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一些:“此事乃我家东家牵头,于我乐亭营干系重大,若亢家有意,非面陈不可。”
见解除了误会,亢五松了一口气,向后放松地一靠,浑身上下的堆叠的肥肉也随着轿子的起伏而抖。
“诚如何主事所言,此事于亢家来说也至为紧要,要不二少爷怎会人还没到,就马上拍板叫老夫赶忙寻探合适的铺址?”
在船上四个时辰,虽然能够躺卧,但是硬邦邦地船板哪里有软乎乎的毛皮坐垫舒坦,何歆抬起胳膊,伸了一个懒腰。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地乐亭县城门嘴里说道:“依奴家看,这钱庄票号的铺址,自然要在乐亭最好的地段最好的位置择选,便是拿钱砸,也要砸个气势、砸个水花儿、砸出个声响来,只要将名号打出去,这钱庄票号往后说不定日金万金。”
……
“此战剿灭海寇海阎王及依附一伙乘胜追击以后,于大张山岛匪巢掘出金银及各色珠宝、古董、财物折价合计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