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
想到这里,韩林猝然一惊,虽然具体的历史细节他不知道,但是大势他还是知道的。
在崇祯还是信王时,魏忠贤不断催促天启帝让崇祯外出就藩,此时两个人就已经结怨,而天启病重,魏忠贤还上蹿下跳,实在是作死之举。
果不其然,在崇祯即位以后,权倾朝野的魏忠贤不久就死了,树倒狐弥散,阉党也得到了清算。
“怪不得!怪不得纪用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色!原来根儿在这里!”
想通了这个关节,韩林心中更是一颤,纪用既然是他在厂卫当中的上司,那……
他会不会也被崇祯划为阉党的一份子?!
“为了身家性命,也决不能和魏忠贤扯上关系!”
韩林在心中暗道。
纪用点了点头,继续对着他笑道:“韩林,你有此心也不枉我和总镇倾注一场,起来罢。”
觐见皇帝有一套十分复杂的流程,虽然到时候会有礼部和鸿胪寺的人来教他,但纪用还是指点了他一番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韩林在心中一一记下,崇祯是一个励精图治,想有一番大作为的君主。
但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的疑心病非常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在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因此韩林学的十分用心。
“既然你都听明白了,那就回去好生准备,设置香案以迎天使。”
说完纪用就端起了茶碗。
韩林会意,行礼以后准备辞谢而出。
“韩林……”
他刚刚走到门口,纪用叫住了他,韩林回过头,就看见纪用的脸上十分复杂,沉默了半晌以后,纪用又挥了挥手:“算了,去罢!”
韩林又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太府,锦州之功,非职下一人一队之功,太府抽刀疾呼,为民请愿之事,职下全然记在心里,且太府对职下之恩,莫不敢忘!”
听到韩林的话语,脸色如常的纪用忽然笑了起来,挥着手说道:“去罢!”
出了纪用的府上,在府外等候的二狗子和苏日格以及几个战兵都围了上来。
韩林现在的名声太大了,不管是贼寇那边,还是鞑子那边都已经留了名姓,说不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