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望渝狐疑且意外的注视下,程朝宁将解药的来龙去脉仔细讲述了一遍。
“所以望渝,如果当时没有我的掉包,我哥能做的事,彦翀哥同样能做,我哥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只是侥幸在你这儿要了一张入场券,你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处理好我爷爷那头,这才错失了这个机会,这不能怪你,更不能怪彦翀哥,现在的结果他能承受,他希望你也能坦然一些,别为难自己,别把自己再次逼入想爱不敢爱的怪圈里,如果真这样,我想,他才真是不能原谅自己。”
说了这么多,裴望渝反应过来,这才是程朝宁今天找她来的目的。
“是他让你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程朝宁不置可否,“我不太清楚彦翀哥具体给了你什么伤害,但我知道,如果当时是彦翀哥拿到解药,你心里是会想要原谅他的,对吗?小舟跟我说过,彦翀哥是伤害过你,但是他也同样不要命地救过你。”
“小舟刚刚回国的时候,彦翀哥就明确警告过他,不准让他因为你哥的事迁怒你,如果他再对你动手,彦翀哥照样收拾他,还有你哥,彦翀哥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宁愿误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的人,小舟说,如果不是因为顾忌你,你哥早就没命了。”
“我不否认我哥对你的感情,但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一定就比彦翀哥爱你,我帮你逃跑的事儿,照着彦翀哥一惯的行事作风,就算是小舟求情,他看在小舟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可是你也看到了,彦翀哥并没有对我怎么样。”
裴望渝在程朝宁轻言细语的诉说下,表情渐渐呆滞下来,听她提到逃跑的事,她下意识说道:“可是那天他算账了,是你哥赢了他,所以这件事才揭过的。”
程朝宁淡然笑笑,许是料到她会这样说。
“不是的,那天真正的赢家,其实是彦翀哥。”
裴望渝再次诧异,眼里的不明所以动荡的厉害。
“最后一个弯道,彦翀哥不要命地超了我哥,却在最后关头踩了刹车,而他踩刹车的原因,是因为比赛开始前,小舟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小舟跟他说,他要想追回你,唯一的法子就是给你自由,他的专制强势只会把你越推越远,彦翀哥听进去了,所以他在最后关头踩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