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开始清明起来。
秦稚棠可以是陆彦翀的矛刺向她,只要她没死,这矛也能变成盾。
她需要的正当理由跟借口,是秦稚棠亲手送上门来的。
昨晚的高烧来的猝不及防,她很怕会被陆彦翀看出其中的破绽,想了一天也没能想出一个既不被陆彦翀怀疑,也不会牵连好友的离开理由,这会儿秦稚棠替她解决了。
整理好情绪,裴望渝缓缓起身,这场戏已经开场,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高潮,然后以她的落荒而逃落下帷幕。
她需要附和秦稚棠拉拉这场戏的进度,可她眼底的难过却不是装的,“就算我喜欢陆彦翀,这妨碍到你什么了吗?还是说我的喜欢影响到了谁?”
见她承认,秦稚棠说不上的恶心愤恨,“你配喜欢我哥吗?裴励城杀了我姑姑,对我做了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的事,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哥?”
“我没有资格司凛有,是吗?”
明知道这种废话是为了脱身才说的,可裴望渝还是死死掐住了自己的食指。
秦稚棠仰头嗤笑,那样子不屑极了,抬手看了看手腕的表,她眉骨轻抬,“有没有的,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关掉手机照明,伸手推了裴望渝一把,裴望渝踉跄几步站定,片刻后,院子里亮起好些银色的火光,在被烟花包围的圆圈中间,一男一女相对而站。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裴望渝还是一眼认出了被花火包围的陆彦翀和司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