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凝走神。
墨云徽轻咬了她的耳垂。
“明白了吗?”
说着墨云徽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温婉凝的肌肤。
明明两个人现在什么还没做。
但温婉凝在水中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兴奋。
换做平时,墨云徽的前戏很久。
只不过今日的他,不想忍耐。
阿凝主动送上门,他没有再有理由拒绝。
“原本,我想等在成婚之日的。”
“但阿凝,比我还急。”
“想要我怎么会不满足你。”
墨云徽平日里,也不会说上这么多的话。
似乎只有在床第之前。
他才格外放肆。
温婉凝咬牙承受着。
从他一开始的温柔,到后面的粗鲁。
无论是哪种,温婉凝都要坚持着。
谁让是她自作孽。
水都凉了。
墨云徽还没有想停止的迹象。
温婉凝终于开口。
“掌印”
“我坚持不住了,能不能放过我。”
还能说话,有什么不能坚持的?
这就想求饶了?
温婉凝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唤来了墨云徽几个字。
“在忍一会,阿凝。”
“很快就好了。”
墨云徽还俯身吻着她的香肩。
似乎是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墨云徽对温婉凝连哄带骗。
要不是温婉凝也被墨云徽下了药。
她早就晕过去了。
墨云徽寝房内室的水声从夜晚到清晨,就没停过。
“阿凝是不是非要我死在你身上才好。”
墨云徽的话,温婉凝迷迷糊糊,没有听清。
不出意料。
和前世一样。
温婉凝又是几日没下的了床。
身上的红印密密麻麻。
她也没脸出去见人。
不如躲在房间。
这只不过是温婉凝的想法。
自从墨云徽那日开了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