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才和蒋劲一左一右的站在墨云徽的身后。
“督主,只带回来了一个饶疆的回来。”
“算是尤旬的夫子。”
“哦?”
“既然是少主的人,你们就用抓的吗?”
墨云徽打量着眼前的老人,瘦骨嶙峋。
只是那双眼睛中,满是精明。
“是属下愚钝。”
说着蒋劲想上前给人解开。
却被墨才给拦住。
“你是傻啊。”
“饶疆的人最擅长蛊,绑着都不安全,你还想解开。”
蒋劲挠挠头,看了看墨云徽。
督主应该就是客气一下。
他的脑子是有点不够用,没墨才聪明。
随后尴尬的看着墨才笑了笑。
“情蛊可有解法?”
墨云徽的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老人眼眸微动。
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能查出来是情蛊了。
“有。”
“说来听听。”
本以为墨云徽听见,会露出兴奋之态,但看他依然这泰然自若的模样。
开始怀疑少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或许根本不会用那蛊。
人都是自私的。
谁会用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
姜还是老的辣,知道乖乖听话,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就算这些他不说,估计墨云徽用不了多久,也能查得出来。
“只要母蛊死了,一切可解。”
墨云徽的大脑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自己体内的是子,阿凝体内的是母。
想要维持母蛊,他已经用了子蛊。
所以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只有
“这么说来,那就是无解了?”
老人说完,只看见墨云徽脸上的笑容越发瘆人。
语气也越发阴冷。
饶是他见过大世面,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也被现在的墨云徽恐吓到了。
“尤少主真是好胆量。”
“此蛊若是真的可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