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时会消失。
他竟然有些害怕。
温婉凝垂下双手,没有推开墨云徽。
在这一刻,两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温婉凝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小手推搡了两下。
墨云徽才舍得松开她。
“辛苦了,阿凝。”
这回换温婉凝懵圈。
“你叫我什么?”
墨云徽露出一抹邪笑。
“怎么,可以娘娘叫奴才的名字,不允许奴才叫娘娘么?”
不,不能。
温婉凝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
只不过她觉得从墨云徽的嘴里吐出来这两个字,有些别扭。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那日后要多习惯一下。”
墨云徽拉起小皇后的手,检查一番。
不出所料,就算戴着指套,也摸出了茧子。
“疼吗?”
“不疼,就是胳膊有些酸。”
这点小事情,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相比起来疼痛,她更兴奋自己的进步。
“晚些奴才给娘娘按摩。”
“不必了”
“墨掌印一直在这站着了?”
“那不然呢?”
墨云徽给了她一个疑惑的目光。
温婉凝低头,心中情绪翻涌。
她的生活被这个人占满,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人。
但墨云徽总是可以用细节打动她。
“娘娘在想什么。”
墨云徽的声音拉回了温婉凝的思绪。
“没,没什么。”
“明日我还可以继续练吗?”
墨云徽本没有打算带小皇后练箭的,时间也只是留出了两日骑马。
既然小皇后这么感兴趣,他又怎么能扫兴。
“自然可以。”
温婉凝激动的小脸发红。
这样她又能在宫外多待几日了。
宫里她总觉得压抑。
到处都是想害她的人,总比不上在墨云徽身边放松。
“娘娘就这般不想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