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后他们就开始了量化统一的生活，每天走多少步，吃多少饭都有严格规定，从出生到死亡，都被定制，这里的很多人年纪轻轻就得了怪病，作者判断多是些神经病。
朱小霞手举着下巴，“有什么收获吗？”
二牛点了点头，“有点收获，有点自杀的冲动！”
朱小霞说道：“自杀？”
“是啊，这个世界如此糟糕，自己生活又是如此绝望，体面离开或许是个较好的选择。”
“你怀疑他是自杀的？”
“有很大可能，但还是缺点什么？”
他起身，在屋内徘徊转悠，体验冒牌齐留儿的心境，作为一名修士，他或许会绝望、会想到自杀，但还是缺点什么。
走到书架，那里还有一本小册子，封面写着“想知道你是活着还是死了吗？打开它”字印旁边还画着一幅笑脸。
二牛打开册子，里面一页，写有一行似乎是献血所写的字，“恭喜你，你已经死了！”
字迹仿佛拥有魔力，鲜活牵引着让人沉入其中。
朱小霞走到二牛身前摇了摇他，“没事吧？”
二牛惊醒，“我想自杀！”
“啊？你别吓我。”
二牛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他确实是自杀的。”
朱小霞有点不相信，“怎么说？”
二牛将小册子递给朱小霞，“你看看这个。”
朱小霞读了读，“想知道你是活着还是死了吗？打开它！” “恭喜你，你已经死了！”
“嘻嘻，这不就是个恶作剧吗”朱小霞嬉笑问道。
“是啊，是一个恶作剧，只不过能取人性命。”
朱小霞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懂。”
二牛说道：“回去给你细说。”
朱小霞有点生气，“别卖关子了，快说说。”
二牛邪笑一声，“你不怕我自杀了吗？”
朱小霞摆了摆手，“回吧，回吧，二牛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