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当初自己没出国，或许今日站在他身旁的。
或许就是自己吧。
“……”
裴今雾偏头看了眼商时砚，嘴角的弧度落下。
“？”
感受到小姑娘的情绪，商时砚目光骤冷：“你谁啊？”
“嗯？”
尤雪儿没想到他竟然忘了自己，尴尬两秒，恢复正常：“我，雪儿啊。小时候，咱俩经常在后山玩儿……”
小时候？
经常？
青梅竹马啊！
裴今雾抿着嘴唇，脸上没多大表情变化，可揣在兜里的手指，却在缓缓收紧。
“不认识。”
商时砚蹙眉，冷冰冰回应，作势去握裴今雾的手。
“……”
裴今雾往后一缩，完美躲开。
商时砚：“？”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