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
“声音怎么好像在……”
帝大老师举着手机，身体微微往声源处倾斜。
只见餐桌前，裴今雾接通手机，边朝老师挥手边开口：“你好。”
“你是……”
帝大老师瞳孔顿时放大，绷紧神经，“唰”一下冲上前去：“裴今雾同学？”
问得极其小心，生怕再认错人。
“我是。”
裴今雾淡淡勾了下唇，慢悠悠出声。
“裴同学你好，我是帝都大学天才计划班的招生老师……”
帝大的老师调整好情绪，忙不迭出声：“不好意思，刚才有人冒领你状元身份，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我作证，他们说的话是真的。”
听见“风声”的南大招生办的老师立刻冲上来，趁机搞事情：“人都能认错，可想而知对你不是真的重视。”
“不如，你来我们学校吧？”南大老师笑得贱兮兮的，“你提任何条件，我们都满足。”
“你们——”
帝大老师气个半死，激动出声：“正因为我们太激动、太重视才会认错人。”
“反倒是你们南大，为了抢人阴阳怪气，要点脸吧。”
“只要能裴同学能来我们学校，这脸不要也罢。”
帝大老师笑笑，毫不客气反击。
“……”
听见双方吵得越来越厉害，所有记者默默调转摄像头方向。
霎时间。
网上掀起千层浪。
「帝大和南大为争学生吵起来了？」
「天呢，这是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的场面吗？」
「选哪个？选哪个？」
「我建议选南大，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南大的学生！」
「哈哈哈今天吃瓜真是吃饱了！有没有人知道沈云柔这个笑话什么表情？」
「沈云柔jpg，裴今雾jpg——来自现场观众偷拍的照片」
「沈云柔脸色好难看，裴今雾……哈哈哈，旁边两个大佬都快打起来了，她怎么还在吃？」
「好漂亮好可爱，雾雾，雾雾……」
……